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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說快樂
是種
溺斃時的念頭
大口吞下沉甸甸的絕望
盡力伸展開來的是凍僵的四肢
原以為賴以維生的
瘋狂的從口中竄出
冰冷的海水直灌腦門
一季冬霜後的喜悅
陽台的野種玫瑰 盡力綻放後的凋零
光看著都覺得不枉此生
原來
人掙扎後的面孔居然是如此安祥
如此無所無謂
有沒有天堂 有沒有地獄?
人在即將離開時的那道光
原來是必然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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